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选举人团投票 “拜登时代”将开启?

时间:2020-12-14 11:19:19 来源:微闻网 作者:茶茶

2020年12月14日,美国选举人团将正式进行投票选举,在选举人团投票之后,将会确定美国下一任总统和副总统人选,有人说选举人团投票后,拜登时代将正式开启,接下来大家就和微闻网小编一起了解一下选举人团投票 “拜登时代”将开启?,选举人团投票拜登时代将开启。

选举人团投票 “拜登时代”将开启?

美国总统大选日已过去月余,驴象之争下,拜登与特朗普到底谁赢了,至今尚无定论。虽然拜登本人及国际社会普遍认为拜登已胜选,但特朗普方面仍未承认败选。2020年12月14日,美国选举人团将进行投票,这或将使本次大选的结果“尘埃落定”。

那么,为什么大选投票已经结束,选举人团还要投票?此次投票后,下一任美国总统正式入主白宫,还需哪些步骤?投票结果将对未来4年的美国及世界,产生什么样的影响?

“可以说是尘埃落定,选举这一幕就结束了”,对于此次选举人团投票,外交学院国际关系研究所教授李海东在接受中新网采访时如是说。

李海东认为,如果不出意外,14号的投票将以拜登的胜利而告终,他指出,“此后,美国将进入一个真正为拜登执政做准备的新阶段”。

按照美国大选流程,如果拜登在选举人团投票中获胜,他将于2021年1月20日,正式宣誓就任美国第46届总统,届时,美国也将开启“拜登时代”。

拜登上台后的三大考题:疫情、经济、种族

如果拜登顺利上台,等待他的,将是疫情、经济和种族三大考题。

当地时间11月24日,拜登提出了他上任后的百日执政计划,内容涵盖科学抗疫、移民改革和加强全球领导力等多项措施。大约两周后,拜登又宣布,他计划要求美国民众在他上任后的百日内戴口罩,并至少接种1亿剂疫苗。对此,美国传染病专家福奇认为,该计划“大胆但可行”。

“在拜登政府的科学领导下,疫情在美国国内的严重性可能会得到缓解,这一点是可以预见的”,李海东谈及这一问题时表示。

除疫情外,拜登政府能否重振受疫情重创的美国经济,同样也是其执政后的巨大考验。李海东对此分析称,拜登上台后,美国的经济政策可能会从特朗普时期的贸易保护主义转变为全球化,只要疫情能被控制,美国经济很可能会进入一个快速恢复状态。

而对于美国社会的“顽疾”——种族问题,李海东则表示,“民主党会更重视少数族群权益的保护,拜登上台后,可能会使得目前紧张的种族关系得到某种程度的缓解”。不过,李海东强调,由于种族冲突是个历史问题,无论是否是拜登,都不可能根本解决。

特朗普退的“群”,拜登是否会加回来?

国内问题棘手,国际问题也不好办。特朗普执政4年,美国相继退出了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(TPP)、《巴黎协定》和世卫组织等多个国际组织和协议,使其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和声誉大打折扣。而拜登此前曾明确表示,将在上任第一天就重返《巴黎协定》。

想把退出去的“群”再加回来,或许并没那么简单。李海东认为,美国回归国际社会的做法是积极的,并反映出了和世界绝大多数国家相向而行的趋势。

不过,他同时指出,国际社会不应对此抱太大期待,因为拜登的任期尚只有4年,目前疫情等国内问题缠身,拜登要想把特朗普造成的后果快速消除掉,这需要时间,而4年肯定不够。

美国军事重心仍将在亚太

假设是拜登领导下的美国注定将发生诸多改变,但李海东认为,美国的全球军事布局大概率不会改变。美国仍将会把主要军力布局在亚太地区,并将重要资源逐步向亚太倾斜。“这一政策从奥巴马时期就开始,特朗普推动,拜登也会继承”,李海东预见道。

总体而言,拜登上台后,美国或将重拾多边主义和全球合作,在加强与其所谓盟国关系的同时,处理大国关系时也会很谨慎。李海东表示,对美国和世界而言,拜登的上台会带来更多确定性,与特朗普时期会有“巨大反差”。

而特朗普之所以将失败,李海东认为,这次新冠疫情是最关键因素,其带来的冲击导致美国全方位的变化,而这些变化也显示出,特朗普“并不是一个合乎美国当下环境和时代需求的领导人”。

拜登对华政策框架与路径

优先关注国内问题,同时又面临来自内部和外部的种种制约,拜登的对华政策将如何展开?鉴于拜登尚未执政,与其去揣测其对华政策细节,不如去分析其政策框架和路径。

拜登的对华政策将受制于几个重要因素:一是特朗普留下的烂摊子。特朗普政府发起全面对华战略竞争,最后滑向对华战略对抗,给中美关系带来全面和持久的破坏,也给拜登挖下了一个“大坑”。二是过去四年间,美国国内形成的对华共识,即中国是美国最主要的战略竞争对手,美国必须奉行强硬的对华政策,这似乎已是美国社会“政治正确”的一部分,也是拜登制定对华政策的国内政治环境。三是拜登团队在对华问题上的分歧,有的誓言要强硬对付中国,有的主张开展务实合作,还有的认为对中美关系应有不同于特朗普政府的叙述,何去何从,要形成共识不容易。

在拜登的执政理念中有两个重要认知:首先,当务之急是要处理好美国的疫情和经济,而不是重心向外、强化对华竞争。其次,就中美竞争而言,关键是美国要练好内功,提升自身的竞争力,而不是不顾一切、不惜代价地打垮中国。这或许意味着,与特朗普政府相比,拜登对华关注(或焦虑)不是那么强烈,对与中国开展战略竞争和对抗不是那么偏执。但是拜登对华政策要真正走出特朗普的阴影,就必须重新校准中国在美国对外战略中的地位,并恰如其分地界定中美关系的本质。这需要一场政策大辩论,更需要明智而有力的政治引导。

拜登在对华政策的路径上大致有三种选择。第一,重新出发,清理特朗普留下的烂摊子,跳过“特朗普陷阱”,提出对华政策的新愿景和新议程;第二,大体依旧,在特朗普打造的对华政策框架内做些调整,相关调整能走多快多远取决于事态的发展;第三,谋求务实合作,先搁置或冻结中美之间的争议性问题,在一些领域开展务实合作(如抗击疫情、应对气候变化、伊核和朝核问题),积累积极动能,为管理和解决争议性问题创造条件。目前看来,第一种选择的可能性较低,第二或第三种选择的可能性较大。

中美关系三种走向

未来四年,中美关系走势有可能呈现如下几种形态。一是“竞争加合作”型,竞争态势突出,但合作也是双边关系的重要方面。二是“竞争主导”型,竞争是双边关系的基调且大体上是良性的和可控的,虽不排除必要的合作,但总体上合作的分量较轻,在双边互动中不占主要位置。三是“竞争-冲突”型,竞争是恶性的,因失控而导致对抗和冲突,爆发新冷战的风险增大。中美两国的努力方向,应该是避免“竞争-冲突”型,争取“竞争加合作”型,确保良性竞争主导型。

拜登执政无疑给两国关系提供了一个缓和与调整的机会,但能不能抓住机会,主要看双方能否确立对对方战略意图的基本信任,能否有效地开展务实合作,能否管控好越来越多且更加棘手的分歧。它考验的是双方各自自我政策调整的能力,克服国内政治干扰的能力,控制战略焦虑和冲动的能力,这对美方尤其如此。

经历了四年的疾风骤雨,中美两国都在重新认识对方,重新思考双边关系走向。两国关系固然回不到过去,但并不意味着不能有一个更加积极和建设性的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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